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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过农历年了。今年的气氛比去年更淡一点。明天是最后一天上班,但是丝毫感觉不到准备农历年的气氛。
政府和单位都号召民众原地过年。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抵挡不住回家的渴望,选择离开了。可以料到的是,明天的班多半是放羊和摸鱼混搭模式。或者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整理下思维,为新一年做准备,以昭这梦幻的庚子年。

小时候家里比较穷,只有新年才有新衣服和好吃的。小孩子的思想也特单纯,天天盼着过年。我还记得小学时候自己一个人走路回家的时候,也常常会想着过年的一些快乐的事情:放鞭炮,拿红包,难得每天都有肉吃。。。心里总盼着农历年快点来。想到这里,我决定今年春节期间要抽点时间去放一下鞭炮,把身上的霉运赶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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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纪大了,年好像变成了一个坎。没过去之前,总担心过不去。过去了,也就惋惜回不去了。
这些年身边的亲人也陆续的老去和远去,时光在催促着人生不停的往前走。有时候真想停下来歇歇,但是恐惧又莫名而来。有时候又想逃离,却发现没有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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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不但影响人们的社交距离,还默默的影响着我们的传统风俗。

人到中年,依稀的感觉自己开始有点信命。可能和传统中的命理有点区别,或者套用哲学说的“历史的偶然性和必然性”可能更加科学明晰一点。

有时候,我会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些想法。那个时候总猜想长大后的情景。然而我现在真的长大了,反而还会时常回忆起童年的一些感受。思维总有那么点错位的感觉。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不过,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,让它顺其自然吧。

再见,庚子年。希望万事大吉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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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最后一天。通过鹅厂的视频app看了五月天的线上音乐会。1个多小时,听了好多属于自己年岁青葱的歌曲。

回头看看朋友圈,发现同学,同事们也有转发这个活动。事前好像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起,不知道为何大家却又一起去做了这样的事情。或许这就是五月天的号召力,又或者这其实是青春的号召力吧。

5月,准备过完。

星期五晚上,和两老同学吃夜宵到凌晨。三人聊着聊着居然吵了起来。后来各自喝了一杯,争吵也就了了。

事情好像很难解决,好像又不难解决。不都一样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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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我一直有打算要为这个事情写些什么,但每次要写的时候又不知道如何下笔。是的,这是一篇关于我前女友的文章。

关于过去的一段感情(其实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),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完全放下。虽然已事过境迁,一去已经十多年。但是,在某些时候,一些曾经有过的映像,依然会在我脑海中清晰的重现。这其实并不意味着什么,可能只是我比较念旧而已。

前些天我还梦到和她见面的情景。虽然梦境内容很模糊,但我能清晰的记得自己一脸的尴尬和内心的忐忑不安。是的,我们分开已经很久了。以至于即使现在我们真的再见面,可能也只是歌曲传唱的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分开后的日子里面,偶然我也会一个人跑去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。可能是想去看看周遭环境的变迁;也可能只是想感受下哪里的阳光和空气;其实,我内心也不知道去那些地方是为了做什么,可能只是习惯吧。习惯缅怀她,习惯缅怀我们逝去的青春。

五月天的歌曲《后来的我们》我单曲循环了差不多有500次。我没有去看奶茶的电影《后来的我们》,我觉得于我而言,现实比电影更残忍。不看,心底依然有所期待。看了,可能幻想惨然苍白。

我不相信平衡宇宙说,虽也曾无数次幻想灵幻的情节。如果有机会见面,请允许我道歉:请原谅我,原谅我未能在哪个年岁迅速的成长起来。

PS:图片是前女友当年画的我们的合照;前女友在这个博客留下了第一个留言。

以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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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然,在很多方面我并不是一个胆量大(俗称:大胆)的人。不过在经济剧变的兲朝,活了这么长时间,遇到大大小小的赌局还是不少的。

小时候那会儿,在村子里面,经济普遍落后,人们的消费水平自然不会高,小孩子能接触到的赌局也就不多了。同时,我出那个年代是严抓计划生育的,所以村子里的同龄人不多。公仔纸是当时盛行的赌资,最鼎盛时期,我家里收藏了差不多有2万张。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么清楚这个数字?因为我有清点的习惯。当年一版公仔纸大概可以切成30个公仔纸,我自己真正掏钱买过大概10版。因为实在穷,没有零花钱,但是看到是水浒传的,所以就咬牙找老姐借钱,后来被迫做了一个星期家务才抵消了债务。那10多版的公仔纸我也一直舍不得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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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人”这个称谓,我是在看完TVB的连续剧《封神榜》学回来的。在剧中,饰演纣王的郑子诚用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呼苏妲己为“美人”,那种感觉很真实。温碧霞饰演的苏妲己很漂亮,我怀疑郑子诚呼“美人”这个词的时候是真情流露,所以演得入木三分,试问谁不对美女动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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